从阿笙的小院离开后,林益阳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他呆呆地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般,拒绝和任何人交流。
林宪东和宋杰都十分担心。
因为强行踢门冲出,他屁股上的伤口早就迸裂了,一直在往外渗血,可是他却不管不顾地躺在床上,无论宋杰怎么叫他他都不肯翻身。
他不肯翻身,宋杰就没办法给他上药和重新包扎。
林宪东和宋杰两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想把他硬翻过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没能成功。
林宪东气得在他床前走来走去,像是头喷火的恐龙。
“不就是个女人么,天下的女人千千万,你为啥非死盯着一个?大丈夫何患无妻?!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跟条死狗一样,我看到都鬼冒火。”林宪东怒道。
林益阳眼皮子也没掀一下,依旧定定地盯着床帐顶,像是要把那里看出一朵花来。
窗外突然传来簌簌的声音,像是落雪的声音。
簌簌声越来越密集,只集中一个地方,听着有些怪异。
林宪东走到窗边,探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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