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忠嗯了一声,伸手摸着女人惨白的脸蛋,长过很多人的拇指指腹上有粗存的茧,用上气力摩擦的时候,有点疼。
中年女人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疼总比死好。
手指一路往下,最终在她还算细嫩的脖间停下,收紧,按压。
咔。
是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中年女人死时眼里还残留着猝不及防的震惊和惊骇,不解。
安建忠搓了搓拇指和食指,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漂亮青春的女人才有用,你这样的女人,对我真没有任何用。”
安建忠突地偏头看向帐蓬一角,那里站着一个早已经被吓呆了的女孩。
女孩年龄不大,二十来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头发黑亮柔软,眉毛纤细疏淡,眼瞳清澈如水,唇色嫣然。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衫,衬得她的肤色更显白皙,呆呆立在那边的时候,像是一尊上好的白瓷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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