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丢完棍子回来的路上就忍不住狠狠地挣了自己一下。
疼痛让她失控的情绪慢慢回归。
阴沉沉的天空刮起一阵雪风,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小雪。
风把阿笙一头如墨的长发吹了起来,露出她犹如细雕精琢,看不出什么瑕疵的五官,她慢慢地伸出一只纤细手掌,一朵晶莹剔透的雪花落进她的掌心。
阿笙站在院子门口,低头看着掌心那朵慢慢融化成水的雪花,如帘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狭长星眸突然轻灵地眨了眨。
“刚刚那个夺走林益阳棍子心痛不已的人真的是我么?”阿笙喃喃低语,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和无奈。
屋内传来闷哼声,压抑而痛楚,是林益阳的声音。
阿笙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透过敞开的院门和斜对着院门那扇打开的房门,她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景象。
沈洪武正弯腰替林益阳查看伤处。
裤头已经解开,可是却因为沾染了太多血液和绽开的皮肉粘在了一处,沈洪武只得找来了剪刀把裤子剪开。
林益阳凝眸侧站着,削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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