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阳侧头看向窗外,正好看到将军头顶上的黑长毛一闪而逝。
唉,好委屈啊,媳妇明明是自己的,抱着睡都不敢睡太沉。
狗也明明是自己养的,却老嘲笑他看他笑话。
好想明天就把阿笙拐去结婚啊……
他的那个梦里,他好像就是最近结婚的啊。
林益阳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等阿笙翻完身后才拍拍灰又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去,继续搂着。
到嘴的肉都不敢吃……好憋。
算了,先守着,总有一天能吃进嘴的。
传呼机滋滋地震动个不停,林益阳无奈地爬了起来,依依不舍地套上衣服鞋子,翻窗后再翻墙,出门去回电话了。
国宾馆,一个身穿淡黄色羊毛昵外套,金发打理得丝丝分明的漂亮女孩,一边咬着指甲一边围着床走来走去。
“科娃,科娃?在么?”门外传来呼喊声。
科娃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门后,猛地拉开门,惊喜地问站在门口那个头发弄得油光发亮的男人:“是不是林益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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