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啊,这事纯粹是那小子抹黑我,我虽然年纪是大了人也老了,可我肾挺好,自己也有分寸,绝不会因为多喝了几壶茶不就半夜尿床弄湿褥子。
再说了,哪怕就是真的睡糊涂了尿床上了,我还有替换的褥子,哪里会去你狗窝里扒拉那狗睡的垫子来睡?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林宪东苦口婆心地跟将军谈判。
将军歪着狗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狗头,林宪东趁机又倒了杯茶喝了才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将军,关灯。”林宪东指着床脚的灯线道。
他这腰扭了,不想爬过去拉灯了。
将军这狗通人性,什么开门关门拉灯线这活都干得极为熟练。
将军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跑,无论林宪东怎么叫它提醒它说你还没给我关灯,不关灯我睡不着,你先把灯关了再跑啊它都没回来。
林宪东无奈,在被窝里拱了几下就要强撑着爬起来去拉灯。
就在这个时候,将军哪着一个夜壶回来了,哐当一下往林宪东床前一放,跳起来就用嘴又叨住灯线尾巴用力扯了一下,那灯就滋的一下灭了。
屋里立刻变得幽幽暗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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