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末赶紧摇头,“阿笙,我质疑谁也不可能质疑你,只是这事有蹊跷。”
阿笙若有所思。
那一针镇静剂打下去,一般都能让人昏迷六到到八小时,可林益阳却那么快醒了还挣脱了绳圈赶到了招待所,她也一直想不通怎么回事。
“林益阳那个人是个怪胎,一针镇静剂根本不能让他失去战斗力。”武末道。
“你好像对他很熟悉,是之前调查过,还是遇后调查过?”阿笙问。
武末看着阿笙,像是在研究她的表情。
“阿笙,你是好还是关心?”
“不是你提起的么,我不好也不关心,只是想知道你调查一个跟我们不会再有交际的人做什么?他是很重要还是有啥特别之处?或者,我身边出现的每个人,我爸都让你调查?”阿笙淡淡道。
“父爱如山,你爸也只是担心你。”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能让人随意丢弃在雪地里也不知道叫喊的婴儿了,我长大了,我爸还是把我当个孩子。”阿笙只有在说起父母的时候,眼里才有半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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