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阳重重闭了双眼，又看了一次，然后他定定地看着红桔树那五道刻痕发呆。
在林益阳发呆的时候，离着弃车地点两公里外的叉路口，已经换装完毕的武末和老于正蹲在路边等阿笙。
两人换了粗布衣裳，皮鞋也全都丢掉了换成了布鞋，脸也涂黄了，连露出来的皮肤也都涂成了同样的颜色。
乍眼一看，跟当地的老农民没啥区别。
甚至聊天的时候，说话的口音都做了调整。
老于说话的时候一张嘴还露出一颗涂黑了的门牙。
“武末，其实阿笙的脸一直没人看见过，没必要涂色，这药汁虽然好用，可是有点刺激皮肤，我这糙皮子都觉得有点疼，阿笙皮那么细嫩……”
“她那张脸太招眼了……而且你忘了?那个饭店的小男孩看到过阿笙正脸儿，那个饭店的老板跟林益阳关系好像很亲近，小心驶得万年船。”
“那任务呢?这么放弃?我们绕了两个省份的路啊……”老于惋惜道。
“照阿笙的办法来，略略改动一下，我留下，三天后，我们在红河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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