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黑色桑塔纳里突然传来几声干咳的声音。
正在掏驾驶证的司机打了个激灵,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扭头看向车那边。
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年轻男子正一手捂唇,轻轻咳嗽,他的另一只手随意的塔在方向盘,修长白净的手指指尖在方向盘的皮套轻轻敲打着。
司机脸色大变,再扭回头的时候,又恢复了先前那副礼貌却疏离的模样。
陆怀恩不解地看向司机。
“怎么了?”怎么又不掏证件给她看了?
“没事,麻烦陆同志挪下车,我们还要赶路。”司机道。
“到底怎么了嘛?到底有什么不能看的嘛?我都说了,我又不是坏人,看一眼怎么了嘛?”陆怀恩的声音娇滴滴的,要是普通男人听了这样含嗔带娇的声音,怕是恨不得她要什么给什么了。
可是司机依旧公式公办地道:“请陆同志挪一下车。”
“你也亲眼看到我朋友伤势有多重了,他不肯我的车,我肯定不能把他扔这儿。你们的身份无法确认,我更不放心让他们你们的车。在达成共识之前,这车我拒绝挪。”陆怀恩道。
黑色桑塔纳前后座之间的黑色帘子突然颤了颤,一只白得发光的纤细手掌慢慢的拉开了那道黑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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