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的面容,墨石般的瞳仁映着星光下的溪水,透出冷冽的寒光,像是刺破夜色的利刃一样锋利,令人不敢直视。
“团长,团长,你在哪儿?”有呼喊声远远地响起。
趴在溪水的男人终于转了一下眼珠子,快速地伸手掬了一捧水洗了洗脸的血污,然后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北方。
十几分钟后,终于有一名士兵顺着溪流下游的血水找到了男人这里。
他惊讶地窜过来,细细查看男人的身伤势,一边看一边摇头。
“团长,你明明那么厉害,为什么每次都要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的,难道是因为我们平时训练不听话,所以你每次都要吓我们一跳?”那名士兵掀开男人的衣,衣服下便露出一道可怕的刀伤来。
血肉翻卷着,足十七八厘米长,三四厘米深,最深的地方,隐隐还能看到白森森的骨。
士兵把男人移到了溪边的草地,解下自己背在背的行军包,从里面往外一样一样的拿绷带纱布止血药还有消毒水……
像是做了无数遍那样,士兵的动作十分熟练。
撕开男人的衣服,替他清洗伤口,然后消毒,止血,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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