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和平也跟了来。
走到院之后,林宪东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又是何苦……”
董和平和林宪东肩并肩站着,隐隐还可见到淤青的脸满是哀色。
天慢慢的黑得深沉,门外长街的路灯一到时间亮了起来,绵延成一道灯火长龙。
灯火下是鳞次栉的古建筑和高高矮矮的民居。
风从长街吹来,挟裹着几分倒春寒的凉意。
“这个世界很美好,可惜我爸永远也看不见了。原本,是我要去袁捐献眼角膜的,可是我爸把我关了起来,自己去了。”
“我知道,我爸这人吧,有时候有些刚愎自用,又久居高位,渐渐的忘记了革命时的初心,每每看人看事都以位都的姿态去看,受控的容,不受控的毁。
在他看来,这叫防患于未然,在很多人看来,却是过枉矫正。”
“他是那样的性子,您和林益阳也是不屑多解释和高傲性子,有时候沟通出现问题时,酿成了大错。
在林益阳抢救的时候,我爸已经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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