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运人怕出现意外,提前就把那两串串起来的人挨个打晕了。
两个背着医药箱子的妇人已经趁这工夫取出了针药,熟练地推针汲药,然后挨个给每个实验材料都扎了一针麻醉剂。
押运人齐心合力把这两串糖葫芦一样的实验材料丢进了货的车厢里,最后又把那个手脚关节都被人强力脱开的小子丢到了最上头。
三个押运人从两个妇人手中拿到了薄薄的一沓钞票。
他们蘸着口水数了数到手的钞票,越数越不对劲。
“这数不对啊,少了二十块呢!说好的,一个人五块钱,我这十个人该五十块,这时才三十块。”
“我这里也是,我这里十一个人,也才三十。”
“最近研究室资金有点短缺,大金主的钱本应该昨天就送来的,就三十,爱要不要。”长脸吊梢眉的妇人冷哼道。
“不是,好歹补点儿吧,弄这么些人我可忙活了大半个月呢。”其中一个押运人涎着脸往长脸妇人面前凑。
长脸妇人突地拔出枪,直接冲着押运人的脑袋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脑花血花齐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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