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陌生人把他剥光,然后再帮他洗身体……
那人的手还会在他身体各处抚摸,揉搓……
光是想想,林益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最重要的是,他只允许一个人对他做这种事,其他人,真的接受不了!
林益阳腾地睁开眼睛,仅仅依靠腰部的力量就猛地坐了起来。
那个正在抽他皮带的哑巴女孩吓得张大了嘴,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这姑娘穿着白褂子,这衣服明显不合适,宽宽大大的,越发显得她身材娇小。
她没有戴口罩,鼻翼宽阔,嘴唇丰满,眼神却散漫忧郁,她的皮肤是被亚热带的重重阳光漂洗过的,远没有我国姑娘那般白皙,她的长相不算惊艳,却因为那张张大的嘴里只剩下半截舌头,让人过目不忘。
哪怕林益阳手脚关节都脱开了却能突然坐起让她大受惊吓,她吓到了极致,连瞳仁都突然收缩了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益阳冲着哑巴女孩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逃跑。
哑巴女孩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手却向后摸,在她身后的金属平台上,放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
林益阳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摸到了手术刀,握在手里猛地冲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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