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摇摇头,一脸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你们看我也没用。”
顶楼的病房里,鼻青脸肿的院长正被林宪东强行压一字马下腰。
院长一条腿放在前,一条腿在后,离地还有大半尺高。
林宪东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往下压啊压啊,一边压一边喊:“到地没?到地没?”
院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开了,不住地惨叫喊痛。
“林司令员哇,我这是咋招你了?好好的说着话呢,怎么上来就揍我?
揍就揍吧,不是说打人不打脸的么,你怎么专打脸啊?
我这脸,明天还怎么见人哇?
还有这一字马,这不是跳舞的姑娘们才需要练习的么,我是医生哇,是拿手术刀救死扶伤的医生哇,我为什么要练这一字马,还要一字压到底啊啊啊…痛哇…”
“救死扶伤的医生?”林宪东又用力往下狠压了一记,不出意外地听到了院长益发惨烈的痛呼声之后才又继续道:“你现在记得你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了?”
“我,我一直知道我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啊,时刻谨记着的啊,从没忘记过啊,林司令员哪,我是一个有觉悟的好同志啊,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哇,啊啊,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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