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男解下别在腰间的军用水壶递给罗夏。
罗夏接过水壶,就着壶嘴倒了点水出来洗了洗,猛灌了几口,清洌的水一入喉头一路往下,滚过的地方全都清凉凉的,特别舒服。
罗夏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习惯性地洗了洗壶嘴,盖好好水壶递回给草帽男。
“谢谢啊,兄弟。”
“嗯。”草帽男从始至终就没正眼看罗夏一眼。
透过压得很低的帽沿,罗夏只能看到小半张胡子拉茬的脸。
这人的胡子黑而密,长的足足有几公分,却一点卷曲也没有,又长又直。
“你这胡子看上去真特别,就跟人的头发似的,又长又直。”罗夏道。
戴着草帽的男人浑身一震,赶紧又把草帽沿往下拉了拉。
冯坚强眼巴巴地盯着草帽男,草帽男转头看了他一眼,顺手把水壶递给了他,“兄弟两眼发赤,望风流泪,时不时的还咳几声,是热火积到肺里了吧?苍泣岩那边有很多苦蒿丛,你不如扯一点回去泡水喝一喝,只准见效。”
草帽男的声音有些尖,好像是故意变了腔调。
冯坚强听了这话,立刻明白这人是在提醒他,药放在苍泣岩下的一处苦蒿丛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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