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芒又问了青年几个问题,依旧没弄明白这鸡公车是啥。
小媳妇儿跟别的男人说话,林益阳就被冷落了,脸也越来越黑。
他把夹心饼干的箱子又拖了过来,塞陆小芒怀里让她抱着,“吃你的饼干,我来问。”
林益阳找了纸和铅笔,一边问一边在纸上画,不时涂涂改改,青年不住摇头说不是,不是这样子的。
十分钟后,青年再探头看纸上的画时两眼突然亮了起来,拍着手大叫:“对对对,我家的鸡公车就长这样。四个轮子,屁股很丑,喇叭特别难听,所以我就让人去改成了鸡公打鸣的声音。”
画上是一俩远远看去像是一辆装甲车的四轮轿车,熏黑头灯,宽胎,夸张的近乎直通的超大口径排气管,怎么看怎么像怪物。
林益阳拿着画再三问青年:“你确定,你家的车真长这样?”
青年点头如捣蒜:“就长这样。”
柜台小哥扫地经过时探头看了一眼,立即笑了起来,道:“这不是闹呢嘛,哪有车长这样啊?
再说了,现在谁家有个两轮自行车都不得了了,能开四轮车的非富则贵,要不就是领导首长们。可领导首长们下乡视察也来过供销社,我还亲自接待过,人家坐的是红旗牌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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