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线串儿一掉下来,有的会惋惜地叫,等着玩的人却会欢天喜地地从输了的那个人手里把玉米线串儿掏出来,一边心里憋着劲儿,一边抛上抛下,期待能抛得更久些,赢过前面那个人。
还有文静一些的女同学们,会选择一个地方坐下来,拿出花绳,把花绳在手指间灵巧地套来套去,翻出各种各样的花样,也是这个翻不好了才轮到下一个玩。
同学们高高兴兴地玩着,时不时得空会偷偷瞄上陆小芒一眼,悄悄地说:“看,就是她,学校第一个被罚站到操场的女生。”
“哪个班的?哪个班的?”
“二年纪三班的。”
“哦哦,我知道,二年纪三班的罗老师特别严厉,成天板着一张脸拿着教棍啪啪的拍,只要是他的课,班上再调皮的学生,像罗凯旋他们都不敢炸毛。”
“哎,别看她了,怪可怜的,听说还是个没爸没妈的寄养在外公家的。”
“我没看她,我在看她脖子上挂的牌牌上写的啥……哦哦,看到了,写的是她的名字,陆…小……芒……”
“哎呀,你别念那么大声,她好像在听我们说话。”
几个玩玉米线串的女孩咬完耳朵,说完悄悄话,又装模作样地玩起玉米线串子,揪着一个没参与讨论,坐在一边傻笑着的女生说:“该你了,该你了,大妞,轮到你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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