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笼子里,看着村民拉着张博轩走了,宋哥和那几个人也一瘸一拐地走了,才松了口气。
看得出来,其他人刚来到这里,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
身上的伤口在缓缓恢复,虽然速度不快,也不是肉眼可见,但是一股暖流在身上划过,断掉的两条腿也在慢慢修复,大约几个小时可能就好了。
躺在笼子里,外面的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虽然不大,但还是有。
身上的疼痛不是那么明显了了,我稍稍撑起身子来,背靠着笼子。
我的手上还有绳子,大约筷子那么粗,不好磨断。
但是此刻不磨更待何时,我靠着笼子的铁杆,手腕不断上下摩擦。
绳子不是特别坚韧,应该是村里人手搓的,再加上铁杆已经生锈,很快绳子就已经“皮开肉绽”了。
但是我的手腕已经出现了红印子,磨破了皮,我咬了咬牙,虽然这个伤口也在慢慢恢复,但是那疼却是很难忍的,不过为了逃出来,也是值得了。
我继续开始磨绳子,突然,我看见了远处的一个人正在缓缓走来。
那个人穿着偏蓝色,正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