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是老朽想岔了。”朱思礼呵呵一笑,丝毫不觉得尴尬。
“老族长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老族长可否为晚辈解惑?”我把筷子放下,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从踏进这个地方开始,我就感觉到了朱思礼和朱开天言语间带着几分讨好又有几分戒备。而且朱开天那一句老族长等你很久了,实在是让人心里好奇得要死。
“嘿!老朽知道贤侄必定有此一问!”朱思礼笑得越发灿烂了。朱思礼一拍朱开天肩膀道:“去!把宗祠里那幅画给我拿过来。”
朱开天领命出去了,朱思礼则是眯起眼睛不再言语。不消片刻,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朱开天抱着一幅古画进来了。
“贤侄啊!你想要的答案就在这幅画里了。”朱思礼起身说道。“把画打开吧!”
朱开天点点头,将画卷一头的绳子提起,手一松,画卷自然地铺展开来。亏得朱开天身材好大,换作别人这幅画卷可就拖地了。画卷展开,一个持剑而立的黑衫男子跃然纸上。
“老族长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难道说这画里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愣住了,这老家伙葫芦里特么卖的是什么药。
“你过来仔细看看。”
我起身上前细细端详这画上的人。虽说这画卷年代久远,但作画的人功力深厚,虽是水墨画,纸张泛黄,可画中人依旧是惟妙惟肖,神态如真,依稀可见画中人的英武。
“……这有点像我?”我不住低语了一声。
“哈!这不会是你哪个先祖吧!别的不说,光这副眼神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狐芳菲似乎听见了我的低语,不住得打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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