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小子屁话多。还不去泡澡。”
“砰!”浴室门被古二叔狠狠地带上了。我摸了摸被踹地生疼的屁股,暗骂自己嘴贱,找什么借口都好,非要找个这借口。
我躺在浴缸中闭上眼睛运起功法引导着体内那股热流运转到四肢百骸,而体外滚烫的药水透过伤口和皮肤传来的却是一股清凉,外冷内热。
在十来个周天后,这股热流就消失殆尽了。我一番内视之下,发现自己的经脉果然有所好转。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泡了有两个钟头了,手脚都泡得发白了。而浴缸的药水都变成了黑色,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我擦拭完身体,原本身上还需要几天愈合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轻轻一搓就脱落下来。
“看来二叔这次下了血本了。”我自语了一句,穿上睡衣就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就躺在床上昏睡过去了,一夜无梦。
待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古二叔已经不知去向了。而在柜台上留有一张写给我的便条,上面是九河市的一个地址。简单地收拾了一背包的东西,我关上门拦了辆车就直奔那个地址去。
“看来这店铺有些年头了。”我看着门前那块有些泛白的招牌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来的太早的缘故,这福裕堂并没有开门。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我决定还是先去旁边的小摊子上吃个早点。
“老板,给我来个三鲜粉。多加点辣椒。”我说道。
“好的,三鲜粉一份!”
在我的三鲜粉吃了快一半时,我看见福裕堂的卷闸门被拉开了,出来一名穿着时尚,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年青人。不用说,那人肯定就是赵飞了。赵飞长长地打了个哈气,又伸了个懒腰。直径向我所在的小摊走来。
“刘师傅,老规矩。给我来碗豆腐,三根油条。”赵飞说道。由于我坐的位置刚好背对着赵飞,他并没有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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