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我发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了。”我精神大振地说道。
我提起一口气,将步法运到极致。
“心!肝!脾!肺!肾!胆!”我一掌接着一掌将筷子钉入惠儿的身体,每有一根筷子落在惠儿身上,她的气势就弱上一分。
接连六掌之后,惠儿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噗!”惠儿张开被筷子贯穿的嘴,吐射出一道漆黑如墨的血后轰然倒地不起。身子蜷缩在一起微微得颤动着,
“呼!真是要命。”我吐了口浊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在高台旁边,我找到了一箱高度白酒。没有汽油,就只好拿白酒代替了。我将白酒一瓶倾倒在惠儿尸身上,架上几块木板就点燃了它。
看着火光中依旧在动弹的身影,我不住地想到,她本来好好的就能入土为安的,却被自己的母亲弄出这么一场闹剧,连死了都还不得安生。过分的爱叫溺爱,只会将心爱的人一步步推向地狱……
“张大叔,快开门啊!”我扯着嗓门喊到。
“汪汪汪……”张有德还未答话,院子里的狗却是先叫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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