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去帮我把儿子孝敬我的那缸蛇酒拿过来。我和李坤仑喝上几杯。”张有德说道。
经过一番交谈,我了解到这里是距离九河市非常远的一个叫狐狸墩的小乡村。村里人大多数是姓张,而我所在的这户人家,男主人叫张有德,他妻子叫陈丽芳,家中的大小两个女儿已经出嫁,而唯一的儿子也长年在外打工。
“你呀!给我少喝点酒!到时候痛风病犯了我可懒得理你。”陈丽芳将一缸看着有些年头的蛇酒放在了圆桌上。
“好好好!我就喝一杯。真是的!”张有德说道。“李坤仑我跟你说啊!我这缸蛇酒可是三年多的老酒了,好东西啊!特别是男人喝了特别好。”
张有德拧开盖子给我倒上满满一杯泛黄的蛇酒。我举起酒杯和张有德碰了一下说道:“这杯我敬你。谢谢张大叔救我一命。”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家儿子,他就比你大一两岁吧!”张有德笑着说道。
“张大叔,我刚刚看到从门口过去的哪个迎亲队伍是谁家的啊?我头一回见过有这样迎亲还要洒纸钱的。”我说道。
“你说那个啊!那是我们村村长张立桥家里的。他要给刚过世的女儿结一场冥婚。说实在的,我这么大岁数了也是头一回见要给死人牵线结婚的。”张有德说道。
“还真是冥婚。那他女儿怎么死的?”我喝了一口蛇酒说道。蛇酒的底酒是酒精度数极高的白酒,一口酒下去,我只觉得喉咙有股火焰在燃烧。
“听人说是前不久在县城那边被车撞死的。肇事的司机跑了,到现在还没抓到。那闺女也是一个苦命人啊!”张有德叹气道。
“那这结冥婚的事是谁的主意?”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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