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我和古二叔留在余铭家里操办丧事。临走时,余铭告诉我他就不去学校读书了,家里的产业还等着他去接手。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大专三年制,一般第三年学校就会和一些单位和公司签订合同,安培学生过去工作。美其名曰‘顶岗实习’,实习的工资很低,不去的话就拿不到毕业证。以余铭的身家自然犯不着浪费一年时间去为了这个毕业证,只要递钱就能解决了。
果然,回到九河后没过多久我就接到了学校的通知。安排我们这届毕业生去沿海的一家公司实习,月工资给一千八,而据我所知那城市的平均工资都已经达到了两千。
“二叔,你看看学校安排的实习只给一千八,都还够不着平均工资呢!要不我直接给二叔你打工算了。”我说道。
“行啊!你工资就按老规矩来,一单抽一成。”古二叔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坐在办公前看着电视剧。
“嘿!就知道二叔你好!不过这事还需要你跟我那学校的校长打个招呼。”我说道。
“你校长?那好,我回头给他打个电话。”古二叔说道。
就这样,我大学的第三年时光安排就定了下来。
……
“我说张经理啊!你们这酒店还真是气派。”我说道。
“过奖了,这次闹鬼的事还得麻烦你了。前面请的那些道士都不顶用,鬼没被镇住反而越闹越凶了。”张经理年纪四十出头,戴着副金丝边框眼镜,面无白须,体态瘦高,带着古代儒生的文雅气息。
“这闹鬼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什么地方闹得最凶?不要瞒我,这些对于驱鬼很重要的。”我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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