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爸送你来学校时候,我看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疯了?”我回忆了下说道。
“我哪知道,他这个疯不是一般的疯癫。我爸跟我交代清楚了事情,当天晚上我正睡得迷糊,就听到我妈的尖叫声!我跑上楼就看见我爸蹲在墙角,他居然用刀片一片片地将自己的肉削下来吃!我妈都被吓昏了。”余铭牙打抖地说道。
“那你爸现在人呢?”
“我叫保镖把我爸给绑了。好家伙,我们三个人才把他制住,还有个保镖被他划伤了。之后我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他处理下伤口。现在我爸还关在我家的车库里,状况是一天比一天糟糕了。”
“那个鱼形玉佩呢?”
“我知道藏在哪,没去拿。婊养的,为了个玉佩居然把我爸弄疯了!”余铭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不这样,我打个电话给我叔说下情况,我先跟你过去看看你爸的情况。万一不是疯癫而是被怨秽上了身就麻烦了。”我沉声说道。
“行!那现在收拾下,你关了店门跟我上车,电话路上打。”余铭点头说道。
余铭的家在永安市距离九河市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路上我打电话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古二叔说了个清楚。古二叔也不含糊,直接告诉我过去先别打草惊蛇,等他过去再会会这个黑衣人。
在余铭家的车库里,我看到了余建国,他浑身上下被绑着用来平常人家用来栓狼狗的粗铁链子,铁链的两头被固定天花板上的挂钩上。余建国右手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皱纹密布,头发全是灰白色,那种毫无生机的灰白。之前我也见过他,保养得很好像个五十多的人,而现在则像一具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老尸。
“余铭,你爸这变化好大!你用绳子绑住也就行了,用得着上铁链吗?”我说道。
“不,现在是安静,一发疯就吓人了,原来我用尼龙绳都差点给我爸崩断了!”余铭摇头说道。“你看看他发疯的样子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