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越来越大,几乎就要吞噬仅有的一条逃生路。
父亲突然爆发,将她重重地往外一推。
“温玉,跑啊!”
最后的视线,是满目猩红,还有同事们愧疚的目光,刘子科几乎跪倒在她跟前,手上青筋暴起,“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对不起。”
而后,长达两年的沉寂混乱,她终于遇到了可以攀附爬出泥沼的巨木。
秦晋荀听完,忽然伸手拥住她,安抚性地顺了顺她的头发,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
“温玉,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个人放过了你,我在想,这是为什么。”
无数个难眠深夜,温玉也曾经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在滨江,项骁从我的身体里抽了一管血液,我在想,我之所以能在看清了他的样貌之后活下来,可能跟这个有关。”
秦晋荀眸光沉沉,“我怎么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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