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放干净点,项骁说过不能动她。”
“你这么听那个病秧子的话?”
那人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讪讪地松开了手。
唯一的皮肉之苦,是纹在脚上的那个蝙蝠刺青,然后就将她扔在了跨海大桥旁。
项骁同一天内,她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令她如坠冰窟。
她一边打了电话回队里,一边拼尽余力截了一辆车,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楼外聚集了人群,面上皆是戚戚不安之色,而十来层的窗户里,正冒出滚滚浓烟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哭着在浓烟中打开门,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模糊入眼的是倒地的父母,和一个陌生男人的袖手旁观的身影。
“你就是那个温玉?”
那个男人蹲下来,冰凉的枪口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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