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仰慕您,还曾想去京城拜会,只是一直苦没有好的时机,不料在此遇见了,现在能和您说一会儿话是我的荣幸,如何还能跟您收费,您说是不是秦教授。”
不知道秦晋荀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温玉的内心掀起了极大的波澜。
于敬堂一早就识破了秦晋荀的身份,只是这个“一早”究竟要早到什么时候,是两人见了面的时候?还是他们走进事务所的时候?抑或是,他们踏入滨江的一瞬间。
温玉沉默着,看起来这一次见面,秦晋荀并没有占了上风。
直到两人走出事务所,温玉还能感受到于敬堂的视线就钉在他们背上,犹如一条寒夜里蛰伏的毒蛇,最擅长出其不意地狠狠地咬上过路的旅人。
温玉扭头,“看来我这一身儿白穿了,被人家摸了个门儿清。”
秦晋荀的脸上丝毫没有被识破了的难堪,反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个于敬堂倒也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从头到脚都准备得这么充分。”
“你是说,他展示出来的形象都是骗我们的?”
“但他也不是全然没有破绽——他的神经绷得太紧了,眼镜到皮鞋完全看不出个人的性格,交谈中除了说话一定得动嘴以外僵硬得像尊石像,从生怕我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但殊不知只要是伪装就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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