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荀是在炸他,态度之笃定,王政升不起丝毫还手之力。
窗户开着,郊区的空气比市内好了不止一点,隐隐约约还有阵阵不知名的花香传来,使人闻而往忧。
王政始终踌躇,嘴唇干涸,温玉给他倒了杯水,被秦晋荀拦下,放到了一边。
如果一个人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话的时候,给他一杯水,他喝完了,就会把话和水一起咽下去,这是多年以来观察的经验。
每一秒的沉默对王政来说都是煎熬,他抿了抿嘴,终于开口。
“天太晚了我真的没看清,只是能认出底下那个是李明复,后来那个女人回过头走了,样子有点像杜芊姐,那离我们花场太近了,而且那天是进货的日子,人来人往,我害怕她会被发现,我想,尸体运得远一点,偏僻一点,就不会那么快被找到,她可能也有时间”
秦晋荀玩味地笑道,“连嫌疑犯的人脸都没看清,你就帮忙掩盖?”
“我一开始觉得那个身影不是杜芊姐,可我清楚李明复那个狗东西,要真是杜芊姐做的,我也不奇怪,他死有余辜。”
王政本就不是聪明的人,头脑一热干了点蠢事,也捋不清自己那么干的具体原因。
王政只会摇着头,一遍一遍地说着,“是我移动了尸体,我没看清凶手,跟杜芊姐无关。”
秦晋荀勾起唇角,冷冽的气质逐渐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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