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峰纠正他,而后吸了一口烟,烟灰弹在桌面随意铺开的纸张上。
“有一天晚上,大概就是检测报告出来的一周后吧,那个姑娘突然找到了我。”
那个时候,杜芊的父亲应该已经撤回了报案,并且将杜芊关了好几天。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我的家庭住址,半夜三更地找上门来,从我家厨房翻了进来,面色惨白惨白的,她出现在我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见鬼了。”
“她眼睛都是肿的,浑身脏兮兮地,求我把证据给她。”
“我跟她说了检测报告给她父亲了,我手里没有,她先前显得很暴躁,前言不搭后语的,我什么也没听明白,后来我老婆还给她倒了热水,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我就打了个车送她离开了。”
温玉不难想象杜芊当时的情形,回家信息都被隔绝,逃出来却知道继父撤了案,还撕毁了证据,换成谁情绪也不会正常到哪里去。
刘子科明显有些怀疑,“家被人闯进去了,你不但没报案,还给人送回去了?”
钱玉峰不屑地笑笑接着说。
“我看那女孩精神不太好,也没跟她计较,再说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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