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快要结了冰的眼神成反比。
刘子科的手先于脑子反应极快地收了回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由于期限内破不了案被李局长大骂撸了队长的职务脱了警服再也无法给受害者伸张正义的悲惨遭遇
刘子科问地小心翼翼,“秦教授,您怎么也来了?”
秦晋荀和温玉同时默。
前者是因为起床气不想说话,后者是因为一大早在自家门外看到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秦晋荀依旧处于惊讶中——那个男人费力地掀着眼皮子张口就说。
“去警局么?我也去正好顺路,我送你。”
如果把温玉和秦晋荀的家连成一条直线,那么公安大楼刚好就在直线的中心,半分都不会偏移。
车窗上还带了一丝清晨的薄雾,息着火,不知道在楼下停了多久。
秦晋荀的表情真挚地不像样子。
哪怕温玉一直告诫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不发一词,转身走掉。
可是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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