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的敷衍,温玉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我是说,你查案根本不需要额外一个法医,我看得出来,你在法医学上的造诣不比我低。”
“等到了京城,你会知道的。”
秦晋荀说完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便不再开口了。
接机的沈路安早他们一天回京城,早早就给温玉安排好了酒店,又陪着温玉吃了晚饭,殷勤备至生怕温玉撂挑子走人,尽管来这憋了一肚子气,面对沈路安摆在脸上的热络,温玉也是盛情难却,只好客气了三分。
秦晋荀在京城有自己的公寓,下午处理完事务所的事,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这是一间精致的复式公寓,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三环里,独自占着某个公园外的一隅,藏在树木掩映之下。
屋子里没有丝毫烟火气息,纤尘不染,非黑即白的色调占据了所有地方,秦晋荀缓步上到二楼,走过书房,是一间画室,窗子面朝正西,窗外月色高悬。
他走到一个画架前,手一扬,白布缓缓从画框上滑落。
月辉下,那幅画朦朦胧胧显出了它的全貌,背景是无边无际的花海,色彩斑斓要用尽所有的颜色去描绘,一个女人的轮廓若隐若现,没有勾勒完全。
秦晋荀静默良久,拿起了一旁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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