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面上隐隐带着几分倨傲,扬声说道,“这位先生,恕我直言,您如果帮不上什么忙就离开吧,在这里翻书对我们是一种打扰。”
秦晋荀抬起头,将手上的稿子随手放在温玉的膝盖上,动作恣意,两只手交叉,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讥诮弧度。
“你知道解析案情时,最可怕的是什么么?”
周权皱着眉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不知道这个年轻男人的来头,只是直觉地不喜欢他身上的气质,仿佛洞悉一切,又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将他们都衬托得污秽不堪,简直太狂妄了。
得不到回答,秦晋荀不以为意,干脆自问自答。
“是自以为是。”
“你是谁!”周权瞪着眼睛,傻子也知道秦晋荀这是在讽刺自己。
“陆泉是有多无聊,自导自演了一场绑架失踪的把戏,就为了拖延交稿的期限?那你也太瞧不起他了。”
秦晋荀站起来,语气无不赞扬,“看了他的书你们就会知道,陆泉是一个天才,他的思想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周权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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