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荀却首先注意到,她身上换了套合身的家居服,很单薄,将她的胸和腰线衬了出来,勾勒出仟浓有致的曲线,穿堂风扫进来,几缕长发垂了下来,弧度正好,被她随手一捋挽在耳后。
“这就是蒋韶峰案的资料,当时我抄了一份记录,总觉得以后会派上用场,现在你拿走吧。”
秦晋荀接过,手碰到了她的指尖,凉的像是冰块。
他手指一颤,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食指隐藏在文件的背面,指甲沿着纸张的边缘来回摩擦了几下,慢条斯理地撕开了封条。
“每一个经手的案件你自己都会留档?”
温玉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翻出一只一次性纸杯给秦晋旬也倒了一杯。
“每一个?怎么可能,那么多刑事案件留档放在家里做什么,实时翻阅么,我并不是很想就连做梦也是血肉模糊的碎尸或者血浆。”
温玉带着自嘲的口吻接着说道,“只不过这是我最后一个案子,我没有办完就辞了职,案件移交到另一位法医手上,后来听到结果我觉得他罪不至无期。”
秦晋荀翻看着手里的档案,誊写资料的字体很漂亮,黑色的钢笔墨迹落在白纸上,配合着影印的图片,如实地记录着案发时的惨状,
“年纪轻轻,手段残忍的奸杀了两名花季少女,这样恶贯满盈的人,你说他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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