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
秦晋荀虽然瘦,手臂却很有力,一只手锢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拿出车钥匙开了锁,顺手将她塞进了副驾驶位。
汽车发动,绝尘而去。
台阶上,季景然手里拿着一件外套,沉默地看着那辆车离开的背影,眉宇间渐渐染上失落。
他突然想起大学时代读过的一首诗,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秦晋荀的车里从来都不放cd,也不开广播,永远都是安静的,安静得能听见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温玉撑着座垫往上坐了坐,后视镜里能看见他专心致志地侧脸,和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的衬衫规规矩矩扣着,温玉莫名觉得有些憋闷,她压下了喉咙间的干涩,问道。
“你认识王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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