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灵衣皱眉，扳过陆终瑞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严肃问：“神上你告诉我，认真的告诉我，你为人十八世到底都爱过几个人？”
陆终瑞垂眸再抬眸，笃定道：“一个！”
在陆终瑞现在记起的记忆中就是在当皇帝的那一世爱上的参儿，其他世虽然也有喜欢的，但……似乎不及对参儿那般喜欢。
一听她说一个，灵衣稍稍庆幸，还好，还好神上没有成花心大萝卜，继续问：“不是关于风巽，那是什么？”
到底是想起什么能让神上这般惆怅？
“是某一世的弟弟。”陆终瑞抬眸。
灵衣也看着她。
陆终瑞：“那个拉我下水的阴魂水鬼是我前几世的弟弟。”
“这……”灵衣一时语噻，前几世的弟弟居然是今生拉神上下水的？怎么能这么巧。
“我之前都没想到。”陆终瑞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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