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是……被人陷害?或者……屈打成招?”陆终痕冧虽平日并没有表现得很是疼爱他这个儿子,虽平日也常常抱怨他文文弱弱,但到底打心里还是很喜欢,因为他从来,他懂事,陆终痕冧真的还抱着一丝期望,期望天子所说不是真。
声音不易察觉的颤抖着:“你跟父亲说,是…谁陷害你?谁嫁祸你?为父……为父定要他好看!真的,你相信……相信父亲,父亲会救你的,会救你出去的,你不要认…什么都别认!”
“是啊瑞,你过来,过来跟你父亲说清楚,你若不想跟你父亲说,跟娘说也可以啊。”陆终少主的母亲带着哭腔,语气恳求。
陆终少主一步不挪,依然一派文雅:“没有谁要害我,陛下所说的那些都是我做的。”
“父亲,我五岁那年真的给三庶母下了安胎药然后嫁祸给四庶母,你若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把四庶母找来,她应该还活着,你问她当年给三庶母熬汤药时我是不是经常在边上。”说这番话时,陆终少主依然语气轻和。
陆终痕冧睁着两只眼睛看着他,拳握得更紧,活着半辈子居然看不透自己的儿子,真是有些讽刺。
“瑞……”陆终少主的母亲颤抖,出了喊他的名字竟说不出话什么来。
陆终少主继续道:“我七岁那年背着你们所有人将妹妹哄骗出府,故意把她落在人贩窝点附近,你们都以为是妹妹自己跑出去,其实不是,是我带她出去的,就从后门出去。”
“九岁那年,司马家的公子司马竹弦也是我弄死,十三岁那年,那姐姐真的是被人后尸解喂狼了,也是我从中作梗。”说到这他轻轻一笑叹,顿了顿继续道:“火…我我放的,朝惜真的是被我下了药,在沉睡中被大火焚烧致死的。”
“你!!”陆终痕冧面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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