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损失的宝物晶柜,还有工作人员的辛苦费,一共一千二百万两。”冥战歌的第一下属叶施心疼那一地的碎渣,恨不得把它们全部糊在对方脸上。奶奶的,敢来冥旗商会闹事,还是这样隆重的节庆大活动里,出门前洗干净脖子了吗?
“铁木公子,不知您对冥某人的宝来荟萃节有什么意见?”
“老……本公子不服。你们的下人出尔反尔,坑耍来宾,谎报标价,私下交易。碰上我一个,是想仗势欺人吗?我知道你们冥旗商会财吞大象,三岁小童都知道做生意要讲究诚信,顾客是上帝。本公子对这什劳子荟萃节失望透顶,晦气!我们走——”招呼着自己的下属,踩着不失人气度的步伐,准备风卷而走。
“铁木公子请留步。”冥战歌听着耳边出事这边导卖人员的陈述,不薄不厚的双唇轻启,把对方的脚步硬生生拉住。
“单凭铁木公子一言,不能以偏概全,给冥某人套上了不诚信、虚假谎报的恶名,我们不妨多听几位知情者的说辞,如何?”冥战歌心里冷笑,在赌坊上横行霸道就算了,与他无半毛钱关系,在这里还口出狂言,乱了摊子想拍拍屁股走人,得看主人家的意思。
“冥少主不相信本公子的话?一千二百万两,本公子理亏,就当花钱散晦气了。”吩咐下人,一叠大面额银票一挥而散,完了还愤恨地踩了踩地上的金钱。
“呵呵……公道自在人心,不是你我一言蔽之。正巧,大皇子殿下等人都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我想不为过,还请铁木公子稍安勿躁!”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铁木莱背后直起了腰板,前方来了不少会场统一服装的人,感觉形势不妙,魁壮的身材慢慢地转了回来。
“公子——他们——”铁木莱的下属一个个严阵以待,单手按在腰间武器上,气氛凝重得随时开鞘杀人。
“少主,此人不能放走。”为首男子单手放在胸前,一身黑麾大衣烈烈,鹰一样削尖锐利的目光盯着左右难行的铁木莱。
“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暴力羁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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