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流子不淡定地唤出声,梧翠楼是他们的竞争对手。聚梅坊在少爷手上风生水起,各种经营手段尽出,在秦越各大城池屹立朝阳,有点小钱的达官贵人、市井少爷都蜂拥而至。反倒老招牌梧翠楼,客人日渐惨淡,想必早已对他们怀恨在心,才下此贼手。
“砰——”惊堂木落下,糊里糊涂扒了马甲的吴刀疤惊魂一震,睁大眼睛看着公堂上众人,口中结结巴巴,欲言又止。
“来人,去把梧翠楼的连宛缉拿归案。”
“孟,孟大人——不关她的事,是小人鬼迷心窍,才偷了冥二公子的印章。愿听大人发落!”吴刀疤心急意乱,想要把罪名都安在自己身上。
“发落?确实要严惩。谎话连篇,妨碍公堂,将他押下去,以袒护包庇犯事者之罪关起来。”孟辅川官袖一挥,根本不想再听这个囹圄中人信口开河。
“大人,犯人是我,不关其他人的事,请大人明察秋毫……”
“拉下去——”
“大人,大人……”吴刀疤不死心依旧疯狂挣扎喊话,但被左右衙卒紧扣住要害,声音愈传愈远,不得其说。
“冥二公子,可认识梧翠楼连宛姑娘?”
“呵呵……她又不是聚梅坊的嫣语莺调,世间女子之多,本少哪能一一识得?”冥月西微啖了口清茶。一个名不经转的女子,盗取他的随身印章,意欲何为?梧翠楼背后那女人,跟这事有无关系呢?
“啊——火楚姐姐洗脱嫌疑了?好没劲!”还没激起什么大波澜,这事就与他们无关了。兴致勃勃来看戏的金麟瞬间瘪了气,抱着大眼睛滴溜溜的古惊御胡乱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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