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身手不凡,手段残忍,将铭岳兄的手脚都毁断了,还,还轰塌房子,要将我们硬生生活埋。铭岳兄,就是被他们给砸死的,尸体都面目全非了……”
滕锦亦好像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跪在地上战战巍巍,“呕噗——”心头血气涌起,疯狂地吐出了鲜艳刺眼的血水。
“齐,齐伯父,我们对不起铭岳兄、对不起您,那些人滥杀无辜,为非作歹,连侯训师都难逃死手。侯训师让我们逃出来,过来找您……”
“你说,侯训师也死了……”齐鸿坤震骇到了极致,瞳孔张得又圆又大,不敢相信自己府内的十级高阶驯兽师,都被对方给杀害了,心头的悲愤和恼恨无可复加,脸上青筋暴起,攥住的拳头已经抠出了血。
“太守大人,齐某家中遭遇不幸,恳请匆忙告退,他日必亲自登门谢罪。望太守大人恩准。”
“此事情节严重,罪大恶极。齐城主这番回去,若寻上对方,只恐再遭劫难,待本官再多讯问几句。”
……
在君觅城的一行人,大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换了个客栈,优哉游哉地住了下来。
“天,这家客栈没有那个好喝的汤。”骆清乔翻了下店小二拿过来的木质菜牌,抓着男人的长发揉揉揉,早知道就不管什么中午适不适合喝了。现在凤来客栈没了,要重新弄起来也需费时间啊!
“小姐,那个不啊,厉修,怎么了……”青鸾正想对自己小姐说,那汤不是凤来客栈的,却被厉修拉了过去,疑惑地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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