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自以为她这是待嫁的心思,发发牢骚,总会过去的,才将她的画像呈给皇宫礼部。
哪知后来,那人竟在仕途之路上水涨船高,这其中有没有她的手笔就不为人知了。
“当年,你并没有说不愿入皇宫不是?为父也问过你的心意,才作下的决定。”穆老将军心里惭愧,自问没有其他对不住的地方,不知她为何敢犯下如此弥天之罪。
“问过我?哈哈哈……我现在会变成这样,都拜你所赐。我成了药人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痛苦死去活来的时候,怎不见你们来救?”
穆芮秋疯笑着站了起来,指着年老的穆老将军:“我在府中消失了,你们都毫不知情,根本没有一个人管我死活……”
“死,死死死……哀家看不顺眼的,都得死,死得越多越好,哈哈哈哈……”朝后看见一脸冷峻的龙昊宇,笑得更加不可抑制:“皇上,你想要拿哀家如何处置?啊?”
龙昊宇看着她丝毫没有后悔之意,那张脸上布满了狰狞和癫狂,端庄威仪高贵全然不复,变成了一个獠牙森然的刽子手,这还是他所认识的母后吗?
“大皇兄是怎么死的?”虽然所有劣迹斑驳的罪证,已经在他手上捏到快碎成灰了,他还是想问,想亲耳听这人亲口说。
“如果哀家说,不是哀家做的,皇上信吗?”穆芮秋看着这个她与那人的孩子,心头的复杂和难解无法释怀。
除了小时还和自己亲近一点,长大后越来越生疏,竟对姓厉的那贱人都比自己热乎,无不让她感到心寒意冷。
见他很久都不说话,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是不确信,穆芮秋嘴角一挑,高兴的说:“大皇子是意外死的,跟哀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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