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来了?骆清乔有点惊讶。她以为这个人还是会像之前那样,不言不语不为,继续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乔儿,我,为父送你出门。”骆清乔透过镂空的喜帘,看他嗫嚅地攥着宽袖,好像很怕她拒绝的样子,尴尬地站在门口里处一边。
不言不语,骆清乔只是朝着他的方向抬了抬手,就当是圆了此身原主的心愿吧。也许吧!骆清乔也说不出道不明心里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两世都没有什么亲缘之故吧。
“乔儿——”骆淮圣有些激动不已,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不用原谅他,让自己送她出门,也死而无憾了。
骆淮圣的情绪被骆清乔看在眼里,如果真的不想错待,为何这般冷漠无视?如果真的弃如敝履,又为何这副泪眼盈眶的表情?
纵有千万个理由,十几年的光阴,何以一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给予过?
飘荡的思绪,随着莲步轻移,还未走出坞涛居,前方好像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传来。
“清儿——”熟悉的嗓音立刻占据了她的耳蜗,骆清乔往前看去,一身红袍加身俊美绝伦的男子,血眸如影如魅,挺拔高大的身姿,把红色衬出了傲立天地的桀骜不驯和不羁轻狂。那金色的长发用高贵气质的高冠束着,两鬓垂着半长的金丝,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形,被它的主人无不显露出尊贵不凡、丰神俊朗。
厉擎天接过骆淮圣的动作,把小人儿的手改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中,低首在小人儿发顶:“为夫迎宝贝回家!”
“嗯?”男人一把把她抱起,干什么?这身嫁衣,压得她已经快歪歪扭扭了,抱着她不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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