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然哪里听不出这是楚斯年酸自己,不曾向长辈们明说自己的心意:“你休得胡说,哪个就非你不嫁了,若不是怕长辈们担心,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如何会故意隐瞒。”
楚斯年自然知晓姜安然的想法,所以在与姜太傅几位谈话时,先前与姜安然的恩怨,却是半个字也没说出去过,可知晓是一回事,心中觉得郁闷和委屈又是一回事,便用脸在姜安然脸上蹭了一蹭:“你呀!真是生就是来治爷的,也还从未这般委屈憋闷过。”
姜安然倒是头一回觉得楚斯年像猫一样,也身后摸了摸楚斯年的头发,安慰道:“好了好了,多谢理解。”
楚斯年哪里会如此轻易放过调戏姜安然:“那你用什么补偿爷?”
姜安然红着脸,就要亲上楚斯年的脸,偏偏楚斯年看准了姜安然的动作,稍稍一侧,姜安然便碰上了楚斯年的唇。
楚斯年用手压.住姜安然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而姜安然挣扎不得,快要缺氧时,却突然被楚斯年松开。
楚斯年与姜安然说道:“好了,爷很满意,可以走了。”
姜安然陪楚斯年到长辈所在之处告别,又亲自送走了楚斯年。
而以前的楚四爷,之后的庆国公楚斯年,来的轰轰烈烈,走的潇潇洒洒。
为表礼貌,白雅彤与姜子墨是随着姜安然一道送楚斯年出门的,而送走楚斯年后,白雅彤与姜子墨眼神交流了无数个回合,也没有确定下来要不要与姜安然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