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
楚斯年见短信显示是十点多的，也不知道安然睡了没有，不过楚斯年还是回复安然：
“没有。”
本以为不会收到安然的回信，但过了一分钟，楚斯年就见安然回：“还在忙？”
忙碌了一天的楚斯年，突然觉得神清气爽了。
随手拨通了安然的电话。
安然没有等到楚斯年的信息，却见楚斯年打来了电话，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接了。
只听楚斯年说道：“我在准备一些资料，可能明天要去一趟M国。”
安然知道这是在回应自己刚才打那一句“还在忙”，于是问：
“过年还要这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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