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安然还不懂楚斯年说话的意思，可等挂断电话后，看见手机短信才明白楚斯年的意思，数着银行短信里的零，安然突然凌乱了。
代琳凑过去看了一眼，感叹：“真是舍得，我爸都没给过我一千万。”
办公室里，李昭在听见楚斯年说出代琳的名字的时候，就快把脖子伸长了。
看见楚斯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李昭主动问楚斯年：“嫂子和代琳在一起？”
楚斯年头都没抬，答了一声：“嗯。”
李昭犹豫了片刻，才试探着开口：“四哥，有件事……”
不用李昭说完，楚斯年就知道李昭要说什么：“代琳是安然最好的朋友，既然你好好对她。”
“你知道了？”李昭一愣，又问，“嫂子知道吗？”
楚斯年答：“不知道。”
也不知道说的是安然不知道，还是说楚斯年不知道安然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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