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谁说赌王之名与何家没有半点干系了?好狂妄!”
“嗯?”傅老生闻言勃然大怒,顿时扭转过头来,当他看见来人是谁时,则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姿态:“哦,原来是四太啊,我当是谁呢。”
黎安琪冷笑一声,大步走上前:“傅老,您都已经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喜欢赌吗?我记得你不是早就发誓不再涉足赌博业了吗?”
这是傅老生心中永远的痛,原来当年傅老生与赌王何鸿灿曾有过一场尖峰对决,输了的人立下凭据,此生不再涉赌业,退出市场。
当年傅老生落败,成就了何鸿灿的赌王之名,也正是因为如此,傅老生渐渐地退出了舞台,转行开始做轮船生意。
因此,当傅老生听见黎安琪提起这陈年往事时,不禁老脸一红,强词夺理:“何兄已经仙逝,当年我们俩对决之后,我信守承诺一直到今天,何兄如今已不再世,我傅老生已经完成了对他的诺言。”
黎安琪又是一声冷笑:“可傅老您立下的字据,可还在何家的保险柜里,这么多年都没有动过。”
傅东宇高傲而嚣张:“四太!我爷爷与赌王的对决是当年之事,如今赌王已经不在世,这承诺也当告一段落,更何况这香榭丽舍是我全盘接手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我爷爷违背誓言!”
“不知今日四太到此有何贵干!”傅东宇年轻气盛,面对着赌王何鸿灿的四太,眼睛中充满了嘲讽和不恭敬。
不过是赌王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现在赌王已仙逝,她又有什么能为?
黎安琪瞥了一眼傅东宇,而后对着傅老生开口说道:“何家的掌门人是我,相信傅老也有所耳闻,何家大小事务都由我来做主,何超樱和何超群背着我将赌场交给你们,他们没有这个权力!更没有这个资格!因此我今天来是想要回我何家的产业和公海赌博权,这一点是末代澳督亲口授予老何的权利,其他人也同样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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