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就在我脑袋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一股无名火气从心底陡然升起,想着就算老子死了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但其实后来一想,这些东西本来就已经死了,又能怎么来给你垫背呢。
我双手死死拉住那条黏糊糊又极为冰凉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扯动,倒勾死死扎进了我的手掌里面,细密的疼痛感来的很准确,疼的我浑身发毛,使不上力气。
但凭着最后一丝的毅力,我直接向外面一扯。
那细密的倒勾在我的脖子上面直接向外一扯,呲的一声,直接被我扯了下来。
而就在我的脖子上面,突然感觉到有些微弱的疼痛感,而且还有一些水珠般的东西从脖子上缓缓渗了出去。
是血滴!
因为舌头上的倒勾太细密,所以让流出的鲜血也并不会有那么多,但还是一滴滴的汇集在一起从脖子上面低落了下来,而我的鲜血也有一滴滴到了地面上仅仅抓住我的白骨手上面。
虽然只有一滴,但其中一只抓住我脚踝的白骨手就像是触碰到什么极为烫手的东西一样,骤然将手松开,随即我右边脚踝一松,直接迈出厚重的铁床,左脚虽然还被拉扯住,但凭借着另外一只脚还能发上许多的气力,直接向外一扯,竟是重获自由。
我连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赶紧趁势朝着门口就跑了过去。
有铁床的这间屋子里面除了几个破旧的窗子之外,并无任何可以进出的门,必须要重新跑回八仙桌那间屋子,才能够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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