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我先去邻村将吴家的白事处理完。
他们家能够顶门立户的人都已经在那场时间之中死掉了,剩下的都是妇孺之辈,生活也实在是艰难。
这趟活儿,我白干也就白干了,没有收他们的利是,甚至连该给的那一包烟也没有收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能帮到他们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再多的,我没有那个余力。
虽然我不是什么读过多少书的人物,但也知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道理,大家都不富裕,力所能及的帮一帮就算了。再多的,要连累上自己家的生活的事情,我就没办法去帮了。
就这么在邻村耽误了几天,回到村里的第二天,村长就带着人找上了我。
不是新事情,而是赵家的旧事。
这一次村长带来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见过,但是也记不真切了。听村长跟我提起,我才想起来,他就是赵大伯。
赵大伯和曾经的样子可是一点儿都不相同了,连村长都说,刚见到他的时候,险些都没有将他认出来。
他此时明显已经是病入膏肓,坐在一架轮椅上,倚靠在边上的扶手上,还要时不时地就猛烈的喘着粗气,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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