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休息了大概一个星期之后,我却收到了一份儿特殊的邀请。
送走了代为传话的人,我把事情跟蒋毅峰说了,有和他商量一下的意思。
蒋毅峰当即跳脚,“你说什么?李家老三要见你?他见你干嘛?他一个重刑犯,马上就要枪毙了,这个时候见你……我说,不是打算咬你一口吧?”
“他又不是疯狗,他咬我干什么?”我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哼,不是疯狗?我看他就是疯狗!”蒋毅峰不依不饶的说道:“我可给你提个醒啊!李天寿那小子脾气暴躁得很,你就想,当着一堆干部的面,他都敢当场把那开车的师傅给活活打死!你这次要是一定要去,那你可得小心一点儿了!哎,要不你带上我吧?到时候,要是真的打起来,二对一,我就不信弄不死那孙子!”
我笑了笑,觉得蒋毅峰是不是还在记当时在李家的时候李天寿咋咋呼呼、骂骂咧咧的那个仇啊?人家还没怎么样呢?他就先想着怎么弄死人家了!
我说道:“我确实觉得我应该去一趟,毕竟那是他最后的心愿了。不过,我恐怕还真不太敢带你一起去,你不会主动挑事儿跟他打一架吧?反正他是马上就要执行枪决了,多一条人命可能也不在乎。但你犯不上啊!您没这么蠢吧?要不,我还是自己去。”
“去去去,这么不信任我!”蒋毅峰瞪了我一眼道,“我可告诉你,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我就让你一个人去!我是顶不待见他了!一眼都不想多看的那种!”
“好好好,我知道,你嫉恶如仇,比我强多啦!”
蒋毅峰对兄弟是没的说,但他嫉恶如仇也是真的。他陪了我一路,到了关押李天寿的监狱,也就是当初关押那个司机的监狱,但在进门儿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
“我想了想,你还是一个人进去吧。”蒋毅峰对我说道,“都说他马上就要死了,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嘛。他可能只想见你一个人,我就不去刺激他了,免得他做什么让他下辈子都后悔的事情,也耽误了他告诉你一些事情。”
“想不到,你还很善解人意啊?”我调侃了他一句,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独自进了监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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