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聪不否认。
“这样的人生才有乐趣,沈唯安这个祸害死不了,他要是死,也只能是死在我的手术刀下。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研究他的脑袋是怎么构成的,跟别人的有什么区别。我还要挖出他的心,看看他的心是什么颜色的,为什么能如此强大,他还要拆开他的骨头,研究为什么他的骨子这么硬……”
蒋一贝听不下去了,一个男人对你男朋友的身体各种肖像,倾听对象还是他的女朋友,生可忍孰不可忍。
“那个许医生,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您要不要去看看,或者去看看这里。”
蒋一贝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许睿聪傲娇的哼了一声,“跟沈唯安那个木头人一样,不解风情,不懂我的冷幽默。”
起身,拍拍屁股,挥一挥自己的白大褂,转身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蒋一贝:“emmmm……”
甲板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继续看落日,看天边的云彩,看落霞与孤鹜齐飞,可惜没有孤鹜。
晚上的时候,船靠岸了,骆西恪带着蒋一贝下船,到附近的饭店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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