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贝没多久就醒了，杨以彤拿着一碗粥喂她。
“你突然晕倒可把我们吓死了。”
蒋一贝嘴里咽着粥，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心思早已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眼睛空洞无神。
杨以彤宁愿她大哭大闹摔东西，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不哭不闹，连情绪都没有，什么都藏在心中。
她平时没那么多话，今天叽叽呱呱说了一堆，蒋一贝一句话都没应，叹息着摇了摇头。
杨以彤去浴室里面洗了个毛巾出来，水杯，毛巾，脸盆，都是白默在楼下买上来的。
试了一下脸盆里面的热水，温度刚刚好，端出去放到地上，把毛巾浸湿，拧干，“擦个脸吧。”
蒋一贝抬眸看着杨以彤，双脚缩了起来，双手圈着双腿，呈保护状态，像个刺猬一样把自己缩在床头。
“彤彤，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她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她用乞求的声音在央求她先离开。
杨以彤看着她空洞的眼神，苍白的脸色，瘦削的肩膀，不忍心拒绝她，“那行吧，我先回去了。”
她出到门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并没有离开。夜晚的温度降了下来，走廊也清净了，不复白天的喧闹。
夜晚的凉度加上冷气的温度，走廊里变得更冷。长椅是铁的，冰凉凉的，隔着衣服的布料都觉得凉。
苏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她的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杨以彤的身上，长臂环着杨以彤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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