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贝心里还想着要摆个什么姿势配合他的深吻,不能老是被男人诱惑,自己也得诱惑诱惑他。
男人突然开口说:“下面还疼吗?”
蒋一贝:“……”
他说呢?五米高的火车开进三米高的山洞,能不疼吗?
蒋一贝掐着腰,横着眉:“哼,你说疼不疼?”
一双水眸泛着涟漪,她拉下衣服,红色的印子如鲜红的草莓,每一个印迹都在控诉他昨晚的暴行。
“你看,又得几天消不了。”
沈唯安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她的皮肤嫩,稍微一碰就能留下印子,但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痛楚,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敢肆无忌惮的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把撑在床头的长臂收了回来,拍拍她的脑袋:“醒了,就去洗漱,准备吃午饭。”
这个男人拍她脑袋的时候太苏了,她把控诉他恶行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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